佛患頭痛 佛說頭痛宿緣經
很久以前一座城裡的村子，村裡有個大池，有的村民把捕
到的魚放在岸邊，魚在陸地上跳動。一個四歲小孩看見魚
在跳動，心裏很高興，就用木棍敲打魚的頭。池裡的魚類
盡給村人們殺了吃掉，那時，池塘裏有兩種大魚，一種叫
做麩，另一種叫做多舌，它們說：“我們又沒有侵犯他人
，卻無端遭受到這樣的苦難，我們後世一樣要報這個仇。
”佛陀告訴舍利弗：“你知道那時村中的男女老少就是現
在迦毗羅越國的釋迦族人。那時的四歲小孩就是我。那時
的麩魚，是現在的琉離王，那時的多舌魚，是現在琉離王
的相師名叫惡舌。那時魚不斷跳動，我用小木棍敲打魚頭
，因為這樣的因緣，我墮落到地獄中，不知道多少千年。
現在我雖然成了佛，因為這個剩餘的秧報，琉璃征討釋迦
族人的時候，我會得頭痛。”
波斯匿王娶了釋迦族貴族摩訶男的婢女末利作為王妃，末
利非常美麗，波斯匿王對她極為愛戀。她的主人摩訶男為
了兼顧國王種姓的尊嚴，就把末利收為義女嫁給國王。末
利 夫人所生太子名琉璃，有一次回到摩訶男家遊玩，坐於
主座之時，釋迦族侍從竟然譏笑他是「婢女所生之子」，說
他憑什麼坐此主座，琉璃非常生氣，告訴身邊的部屬說：
「將來我登王位時，我要報復他們。」等到琉璃登上王位，
立刻發兵攻打釋迦族。
波斯匿王很相信佛法。娶釋種女末利生下一個太子。叫做
琉璃。琉璃幼時在釋迦國的迦毗羅閱城讀書，一天因為戲
坐釋迦佛的座位，被人罵他，把他拋下來，懷恨在心。等
他做了國王，便率大兵攻打釋迦國，把城裡居民盡數殺光
，當時佛頭痛了三天。諸大弟子都請佛設法解救他們，佛
說定業難轉。目犍連尊者以神通力用缽藏了釋迦親族五百
人飛到在空中，以為已把他們救出，那知放下來時，已盡
變為血水。諸大弟子請問佛，佛便將過去村民吃魚類那段
因緣說出。那時大魚就是現在的琉璃王前身，他率領的軍
隊，就是當日池裡的魚類們。現在被殺的釋迦族人們，就
是當日吃魚的村民們。佛本身就是當日的小孩，雖沒吃魚
，只因敲了魚頭三下，所以現在要遭頭痛三天之報。定業
難逃，所以釋族五百人滿雖被目犍連尊者救出，也難逃性
命，後來琉璃王身墮地獄。
佛陀曾三次坐在路上阻攔琉璃王的大軍，但琉璃王逢到佛
陀，雖然每次回軍，但仇恨心始終沒有熄滅，佛陀知道因
果報應應該把它完結，佛陀盡了心後，就只有由它去。佛
有一切的神通變化、妙用無窮，但他知道自己也救不了釋
迦族。為什麼不救呢？佛知道這前因後果，一定要受這個
果報。
可是佛陀的弟子中目犍連尊者的神通第一，目犍連就忍不
住了！用神通來救釋迦族。目犍連就不知道這種因果，因
為他是阿羅漢，阿羅漢只能觀八萬大劫以內的因果，超過
八萬大劫就不知道了。因為不知道，所以他說：「啊！這
是我師父的族人，都要給這國王殺了！我要顯神通來救釋
迦族！」目犍連於是把五百的釋迦族人都裝到缽裏，就送
到天上去！目犍連把缽打開，他缽裏的五百個釋迦族人都
變成血水了。
在往昔很多世以前，琉璃大王是在水裏的一條魚王，率領
魚鱉蝦蟹的眷屬在河裏生存。住在河邊的村人都歡喜吃魚
，所以把魚類都吃完了，最後把魚王也捕來吃；當時有五
百人都吃這條魚，把魚的肉給吃了。當時村子裏只有一個
小孩沒有吃魚，但是他在大魚頭上好奇地用小棍打了三下
，這個小孩就是佛陀曾經的前世。
這條是魚王，就生出憎恨心，將來一定要報仇；因為這個
因緣，所以琉璃大王帶著他的眷屬，要血債血還，一定要
把從前吃他這些人的種族都要殺光，把這些人都殺盡了。
因此有琉璃大王滅釋迦族的事；釋迦牟尼佛的種族，就是
當時吃魚這些人。【因此釋迦牟尼佛成佛之後，頭痛了三
天，也就因為打魚三棍子】。目犍連尊者就問佛說：「憑
我這種力量，怎麼救不了這五百釋迦族人呢？」佛就告訴
他說：「這個因果是不能避免的。如果能避免、能救得了
，我早就救了！怎麼又要等你來救呢？」因果難逃！在過
去生中造惡業，今生業報循環來到了，一定要受果報的。
佛陀告訴舍利弗：“你知道我是如何頭痛嗎？舍利弗。我
剛開始頭痛的時候，對阿難說，用一個 四升 的缽盛滿涼水
拿過來。阿難按吩咐拿來以後，用手指擦拭額頭，汗水滴
到水中，水隨即消失不見，就像一天到晚不停用來做飯的
空著的大釜，滴上一滴水，水很快乾燥蒸發掉了，我頭痛
時候的發熱癥狀也是這樣。假使須彌山旁邊凸出一塊長有
一由延乃至到一百由延的山崖，碰到我頭痛所發出的熱，
也會消失殆盡。舍利弗，如來的頭痛是這樣的啊。因為這
樣的因緣啊，經歷了長久的地獄，地獄名字叫做黑繩地獄
啊，被燒被煮的時間極為長久，因為那剩餘因緣果報啊，
在琉璃王攻伐釋迦族人的時候，所以得了頭痛發熱，因緣
最終不消失啊，也不會歸諸於虛空，應當共同謹慎啊!
佛陀告訴舍利弗：“你觀察如來，所有的惡都滅盡，所有的善都已經具備，仍然要遭受這宿緣，更何況那愚癡昏暗沒有得道的人呢。”
